第七章

    风暴之中，再次并肩

    夜sE深得几乎没有边界。

    顾深行坐在办公桌後，神情Y郁。电话一个接一个，他的语气从冷静渐渐变得急促。

    「是，我知道撤资是临时决定，但我们可以重拟方案。」

    「不，不是责任问题……」

    「好，我明天飞去一趟。」

    电话挂断时，他的指节泛白。

    这一刻，他终於意识到——这场合作危机，不只是公关事件，而是一场针对顾氏的布局。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林盼的脸。那晚她站在雨里的模样，脆弱却倔强，让他无法忘记。

    他知道，这次她会被波及。

    於是，他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林盼，是我。」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才传来她低低的声音：「我知道，你要说合作的事。」

    「不，只是想确认你没事。」

    她顿了几秒，淡淡说：「顾总，我很好。」

    他苦笑：「你每次说很好的时候，眼神都在闪躲。」

    她没回答，只说：「明天的会议，我会准时到。」

    然後挂了电话。

    ——

    翌日清晨，天空一片灰蒙。

    林盼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