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滴
被我这一句话说得更狠了, 整张脸瞬间烧得像要滴血, 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含着自己那条湿透的内裤, 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眼泪汪汪地摇头, 却又不敢真的拒绝。 我伸手捻起她腿根一小撮湿漉漉的卷毛, 轻轻往外扯了扯, 看她立刻抖得像筛子, 才慢悠悠地继续: “这么浓, 挡着我舔都不方便…… 要不要我给你刮一下? 刮干净了, 以后我想吃的时候, 才不会被毛扎嘴。” 我故意把“刮干净”三个字咬得又慢又重, 手指在她最敏感的那颗小豆子上轻轻一按。 丽姨猛地弓起腰,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嘴里含着内裤, 只能发出含糊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呜……呜……!” 像在求饶, 1 又像在默认。 她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