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没有选择的选择

紧：「录音内容……被外xiele？」

    「正确来说，外界现在看到的，根本不是你父亲留下的录音，」李律师的声音低沉而凝重，「而是一份经过JiNg心伪造与剪辑的版本。他们把片段拼凑成像是你父亲主导了整个黑金C作，刻意省略掉他被迫接受条件的部分。这样的假录音，一旦被传播出去，对你父亲极为不利。」

    他停顿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这代表一件事，对方应该知道你父亲在瑞士留有某些证据，才会抢先动手，先放出一份假的来混淆视听。这样一来，即便你父亲真正的证据日後曝光，也会被质疑是真是假，公信力大大降低。」

    他停顿了一下，直视着傅昭然的眼睛：「你父亲现在的身分已不是证人，是准被告。若三天内找不到有力的反证，或者无法阻止更多不利证据流出，恐怕……就要被正式起诉了。一旦起诉，以目前的舆论环境，很可能面临廿年以上的重刑。」

    傅昭然怔住，只觉得世界一瞬间天旋地转。她昨晚才刚相信自己握有一线希望，燃起为父亲翻案的决心，如今希望却像流沙一样从指缝滑落，什麽都抓不住。

    她的手心开始冒汗，呼x1变得急促而困难。房间里的空气彷佛变得稀薄，每一次呼x1都像是在水中挣扎。她努力维持镇定，但内心的恐慌如cHa0水般汹涌而来。

    就在她混乱地整理思绪，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桌上的座机响起刺耳的铃声。李律师接起电话，简短地交谈几句後，神sE更加凝重。

    挂断电话後，他对傅昭然说：「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