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银汉春梦

br>    “我愿终身为奴，做牛做马。”

    瑶帝笑了：“你是朕的昙妃，别说这些自贱的话，说些能实现的，比如……杀了旼妃。”眼神凛然，语气骤冷。

    他瘫软在地，惊道：“陛下是认真的吗？”

    “君无戏言。”

    “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是……”

    “你敢说无辜？”瑶帝冷笑，“你们的事就算不承认朕也知道，你们互相看对方的眼神里透着浓情蜜意，你当朕瞎吗！”

    “不是的，陛下，我们只是同病相怜而已。”

    “什么病？”

    他看着瑶帝的双眼，有气无力：“爱而不得。”

    瑶帝手指划过泪痕，心忽然软了。平心而论，昙、旼二人他都喜欢，也从没厌恶过，只是后宫佳丽云集，新人多了，就会渐渐淡忘旧人。

    “罢了，你既然舍不得，朕也不强求。你和他之间的事到此为止，朕不想听到对你们的第二次指控，明白吗？”

    他连忙点头称是，然后道：“那我父王……”

    瑶帝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盒，取出一粒丸药，喂到他嘴边：“吃下去，朕告诉你决定。”

    小小红丸散发药香，他不知是什么药，可也不敢问，把心一横张口吞下。

    瑶帝把他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