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这种程度的疼痛几乎不需要忍耐力,却总让人想掐着嗓子撒一下娇,章柳面色发红,明知故问道:“哪天啊?” “啪!”突然一下重击,章柳浑身抖了一下,感觉那块皮rou热辣辣地疼起来,耳朵里听到一句饱含威胁的反问:“你说是哪天?” 章柳小声:“那天,那天没怎么啊。” 林其书倒也不是要刑讯审问,见章柳不想说,她也不再问,只专心致志地挥巴掌。 没有听到下一句逼问,章柳却挺失落。拍打的力度在此时突然加重,一层内裤布料聊胜于无,十几下巴掌过后,整个屁股燎起一片发烫的疼痛。章柳忍不住呻吟几声,低低抱怨道:“疼——” 林其书说:“这就疼了?还没开始呢。” 章柳:“我皮嫩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林其书抬手重重抽了一下,冷笑说道。她把睡裤往下拽了拽,说,“把裤子脱了,放一边。” 章柳依言照做,脱去布料遮掩,两条腿光溜溜地搭在沙发上,脚趾蹬着沙发扶手。林其书伸手又把她内裤拽下去,将浅红色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伸手去拿那只工具包。 耳边响起拉链的响动声,章柳顿时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像是有所察觉,林其书安抚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放松点。” 章柳回头去看:“你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