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得
一一复述,章柳回答得越来越难堪,她反复尝试绕开林其书,然后反复发现无论如何也绕不开。 医生同样察觉到了这番对话的徒劳,她沉默片刻,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章柳茫然地抬起头,眼睛无法聚焦在任何一个地方。“我不知道。”她说。 章柳离开测量室,林其书正等在门外的长椅上,见两人出门便走上前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医生。 医生说:“目前还没有到焦虑症的程度,我教了她一些缓解焦虑的方法,先回去实践和观察一下。”她又嘱咐了几句,要作息规律、体育锻炼云云,林其书一一应下。 两人走出医院大厅,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下雪了,很小的、轻飘飘的雪粒子,有刺骨的北风刮过。林其书将章柳拉回门里,戴上帽子理理衣领然后拉紧抽绳,保证不会有风从领口处钻进去。 她拿起章柳的袖子:“手伸出来我看看。” 章柳的指尖从袖口处探出来,林其书观察一会后一把握了上去,说:“这么冷?” 章柳抱怨:“医院里太冷了,像停尸间。” “胡说什么。”林其书责骂道,她两只手都捂上来,紧紧地搓了几把,冻得僵硬的手指活泛些许。林其书说,“我看你也不锻炼一下,跑跑步什么的,刚才医生说的你听到没有?” 章柳说:“听到了。” “提高一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