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脑子乱成一滩浆糊的我一时之间没法思考,已读乱回:“要去吃晚餐了吗?”    他坐起来点了点头,甚至还颇善解人意的提醒我:“衣服先换吧,我在楼下等你。“    行动缓慢的把衣服换上,我没有停止思考。    江邵年是什麽时候发现的?    现在再去探索江宅已经没有意义了,本来就是为了能活不去所以才想Ga0清楚藏了什麽。    我一直都挺有自知之明不管我找到什麽石破天惊的秘辛都没法以此要挟江邵年。    他是个疯子,但他的父母可不是。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找到什麽丑闻,那就只剩两种解决方案了。    一是被他父母销毁。    二是可以以此要挟他们,这是最好的结果,代表除了江邵年外没人可以威胁我的生命。    我从楼梯走下。    方案一是不可能实现的,托江邵年的福我在圈子里露脸的机会不少,以那重脸面的江家主人不可能以这种会被人垢病的方式处理。    除非我错估了什麽。    一落座就被江部年毫不掩饰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    “怎麽了?”我问他。    他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