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二啦？”

    “哈哈，是的。”

    李杨明说：“真快啊，上次看你还是个小孩儿，现在都长大了。”

    李杨帆说：“那是三哥你太久没回来啦。”

    07.

    “小姜，你喝什么？”李杨帆带着笑容，跑过来问。

    小姜正跟李杨明挨着坐在两把椅子上，李杨明跟长辈聊着天，他在一边安静坐着，棉鞋已经脱了，鞋口朝里放在盆边烤着。小姜的脚伸在火上，袜子冒着白烟。

    听到有人问他，小姜回过头。

    是李杨明表弟。

    小姜露出浅而礼貌的微笑，“热茶就行，谢谢。”

    李杨明这时偏过头，冲李杨帆笑着说：“水就行。”

    “唉唉，茶叶还是有的。”李杨帆摆手。

    “不是，他茶叶喝多了睡不着。”李杨明说。

    屋里火烧得很旺，他们又走了一路，便都把袄脱了，只有小姜还裹着袄，烤着火，很冷的样子。

    李杨帆给他倒了杯热水。

    “小姜，水，小心烫啊。”

    “谢谢。”小姜把脚伸进鞋子里，道谢地接过，他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碰着李杨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