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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顾纵无声地笑笑,把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不是你说要这样的吗?”    “反悔了。”即便是反悔也说得理直气壮。    她的背靠在沙发上,一条腿被顾纵握着腿弯抬起来,抵着她慢慢地磨,再缓缓地进入。    他说,“好,都听你的。”    T力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洗漱的时候,就已经困到懒得睁开眼睛,任由顾纵摆布。    大概是过节的原因,小孩格外黏人,吻时不时地落在她的眉心脸侧上。一个澡洗了小一个小时还没有结束,陈禁被他磨得没有了耐心,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人拉到近前,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了几下。顾纵满意了,抱着人去睡觉。    运动过后,陈禁的睡眠质量显着提升,处在睡着的边缘,倏地感觉到手里被塞进什么东西,类似于信封的形状。她勉强睁开眼睛去看,是一个红包。    她往顾纵的怀里蹭了蹭,问是什么,顾纵低头亲吻着她的发顶,“压岁钱。”    陈禁哼笑了声,“我差这点儿?”    “不差,用来压岁的。”她的小朋友,只是不想落下属于她的任何一份仪式感。    “不用压岁,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压别个g什么。”    一楼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春晚,已经到了尾声,唱着《难忘今宵》。    今宵,确实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