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
林婉兰从清晨五点半开始忙碌。 她不敢停,也不敢慢。 只有不停地干活,才能让脑子稍微空白一点点。 她跪在厨房地板上,用小刷子一点点刷瓷砖缝隙; 刷到第三遍的时候,手已经麻了,可她还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因为只要一停下来, 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被撑开后又被彻底遗弃的酸胀感, 就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两天。 整整四十八小时,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端着早餐上楼,经过主卧时,听见里面柔儿甜腻的笑声和我低哑的回应; 她把托盘放在门边小桌上, 手指抖得几乎拿不稳牛奶杯, 却只能低头退下。 她去阳台收衣服, 我晾在最外侧的睡裤就在她眼前晃, 上面还留着昨晚柔儿留下的水渍。 她伸手去拿,指尖碰到那块布料时, 腿软得差点跪下去。 她去擦餐厅的玻璃, 落地窗倒映出她自己的影子: 灰色的家居裙, 腰身已经明显粗了一圈, 肚子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