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
一个人在这具越来越重的身体里, 活得像个死人好。 午后的别墅静得可怕。 柔儿被我带去市中心看电影了, 佣人们照例午休, 偌大的房子只剩林婉兰一个人。 她把最后一只碗放进橱柜, 关掉水龙头, 手却抖得厉害。 两天。 整整四十八小时, 没有被碰过, 没有被骂过, 甚至没有被看一眼。 那股从zigong深处涌上来的空虚, 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 她几乎是逃进自己那间狭小的保姆房, 反锁上门, 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裙子被她自己掀到腰上, 内裤褪到膝盖, 手指颤抖着伸进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她咬着唇, 想随便想点什么, 想以前的丈夫, 想年轻时的情人, 想任何一个能让她逃开的画面。 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我的脸, 我俯身时压下来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