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蛊。(4)
可还有再见到我?」 阿肆点头,「我躲藏了一周,北平突发内战,原以为可以藉此逃出去,结果看见小姐身处战乱之中……身穿红sE中山装替洋鬼子朝北洋开枪。我当下冲过去找你,结果被北洋军抓住,你单枪匹马往我这里崩了一票人助我逃走,可你却被张副官袭击而重枪倒地,最後被绑在车顶游街示众,让洋鬼子缴械投降。後面的事,小姐应该都知道了。」 瑀突发头疼,「当时我只记得我是抓着阎老……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难道远在山西的晋绥军早早就驻在北洋的地盘?」 「不是,那时候只来了阎督军和阎少帅。他们还是搭张少帅的车,然後把你接走的。」 「是吗?那就怪了……」瑀又问:「那个副官张三和少帅张砚池是甚麽关系?亲戚?」 「应该没有,可能只是刚好也姓张。」 「喔。」 「小姐真的一点都想不起吗?」 阿肆的一句殷切期盼,瑀没有回答,选择让话在空气中飘着。 「我想小姐若要恢复记忆,恐怕还是要受到特定人事物的刺激才行。」 「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 「甚麽?」 「先生居然没有帮你解除蛊缚。」 说到这个,阿肆不免失落:「先生从没和我说蛊缚的事。当时先生知道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他还吓了一跳,神叨叨说解铃还需系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