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蛊。(5)

中看得见是怎样的看见？」

    阿肆不懂瑀的问题，「甚麽意思？」

    「不是……你抬头看我，你能看清楚我的脸吗？」

    阿肆用仅存的脸皮，对视瑀直gg的眼神，「可、可以阿……」

    「用眼睛看的？」

    「是、是阿，不然还能怎麽看？」

    瑀大言不惭，「P眼。」

    「阿！」阿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甚麽。

    「开个玩笑，哈哈。」

    阿肆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其实看不见你，但就是知道你在哪里，甚至是你的五官。」

    瑀炯炯有神的双眼，让阿肆难以相信她不是用眼睛看。

    砰！

    砰！砰！砰！

    砰！

    枪声从尽头深处传来，瑀抬脚往前赶路：「差不多到时间了，走吧。」

    「阿？喔！」

    途中陆续响起枪声，无碍二人心无旁鹜地走着，直到离开狭长的裂缝，一座琉璃高塔沉稳显现在前。

    「这、这是塔、塔吗？」阿肆不可思议道，山中居然藏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大型建筑。

    抬首不知塔峰，低头却能见其须弥座底，瑀由此判断他们可能在偏下层的位置。塔身宏伟，彷佛触手可及，倾身靠近，还有淡淡焚过香的味道。

    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