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过如今倒好,地府里见。” 听着有几分揶揄,但根本不能引人发笑,奉云哀只觉得怅惘。 桑沉草不以为意地继续搅拌锅中的汤药,道:“她在血书里留的,只有她学毒和养药人的缘由,其它部分,一半是她昔时无意透露的,还有一半么,是我润色的。” 奉云哀眨眼。 桑沉草蓦然露笑,刻意压低的声音好像情真意切,幽慢道:“她养的药人,奉容是享不到半点了,也不知道如今是便宜了谁,秀秀你知道么?” 听起来亲昵得出奇,只是即便开得了口,奉云哀也不想回答。 和奉容体质相近,又硬着头皮学一样剑法之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可她不想让桑沉草自伤分毫,药人么,传闻全身是宝,就连一根发丝也能入药,要救她,便是要舍自身体肤的。 桑沉草亦不答,只是没来由地笑出一声,便端锅将煮好的药盛进碗里。 奉云哀躺着不动,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瘦颀的身影在靠近,随之药香越来越浓郁,而后唇边微烫,是盛了汤药的勺抵到了嘴边。 她连口齿都难动,又如何咽得下这药,只能干瞪眼。 桑沉草笑道:“秀秀瞪我作甚,还怕我给你下毒?是在给你喂药呢,再养些时日,你这身上的每一寸皮rou都能养好,身上也不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