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清流又急了
亦上前座,跄于阶前。唇裂,落齿一枚;徐豫如上前继座,亦前仆,倒栽于地,头破。由是再无上前座者,林议遂定。不日将见明诏,心中不胜郁愤。是夜发病。” 《定国是诏》: “数年以采,中外臣工讲求时务,多主师西法以自强,迩来诏书数下,如开矿业、造轮船、练新兵,创电报。修铁路,立水师学堂,皆经一再审定,筹之至熟,妥议施行。惟是风气尚未大开,论说莫衷一是。或狃于老成忧国,以为旧章必应墨守。新法必当摈除,众喙哓哓,空言无补。试问时局如此,国势如此,若仍以不练之兵,有限之饷,士无实学,工无良师。强弱相形,贫富悬绝,岂真能制梃以挞坚甲利兵乎?” “朕惟国是不定,则号令不行,极其流弊,必至门户纷争,互相水火。徒蹈宋、明积习,于时政亳无裨益。即以中国大经**而论,五帝三王,不相沿袭。譬之冬裘夏葛,势不两存。用特明白宣示,嗣后中外大小臣工,自王公以及士庶,各宜努力向上,发愤为雄,以圣贤义理之学植其根本,又须博采西学之切于时务者实力讲求,以救空疏迂谬之弊。专心致志,精益求精,毋徒袭其皮毛,毋竟腾其口说,总期化有用为无用以成通经济变之才。” “船政水师学堂为各行省之首倡,举办多年,成效多显,唯生源不广。着军机大臣、总理各国事务大臣会同妥速谇奏,所以翰林院编检、各部院司员、各门侍卫、